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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韩国梨泰院的踩踏悲剧深层次原因,即来自其国民的皈依者狂热
皈依者一旦皈依某种宗教或者某种理念就会出现狂热现象,狂热赞美所皈依的东西或者理念,不听别人劝阻,甚至把所有财产都赔进去也在所不惜。
皈依宗教的人就有着如此的狂热。佛教有以身饲虎的故事,为了自己信仰的佛教理念,竟然把自己的肉身捐了出去,让老虎来吃。,还有的佛教徒进行苦修,在深山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就是为了不可惜甚至糟蹋肉体而明心见性,把自己的尘世生活都舍了出去。还有的富人把一生的财富都捐给寺院,换来一座功德碑,或者一个什么纪念性的牌位。敦煌莫高窟在飞天或菩萨、罗汉塑像身边就有很多供养人的塑像,塑造的都是供养那些佛教徒的人们。还有的人在家修行,叫做居士,李白叫青莲居士,欧阳修叫六一居士,苏轼叫东坡居士,李清照叫易安居士等等,她们都是文化界人士,在家修行,还要把一些钱物捐给寺庙,求得一些佛的保佑,或者自身灵性的闪光。到了现在,有那求神问卜的,已经不像过去人那么大无畏了,起码不会出现以身饲虎的事情了,就是古代的以身饲蚊也不会出现了,人们会认为那是傻。他们更在乎功利追求,直接求神问卜,捐钱给寺院,来得更直接。有那狂热分子,竟然一捐就是几十万,还有的直接捐助一座寺院。在这种捐助之下,时间不长就能建起一座金碧辉煌的寺庙,引得善男信女前来烧香磕头,大上香火钱。
更多的善男信女只是上香火钱,没什么钱就要拿出诚心来,古语云“心诚则灵”。有老太太为了给儿子求子,一步一磕头登上泰山,求神灵保佑,送子到家。还有那西藏虔诚的佛教徒磕长头,从家里到布达拉宫,不管多远,一路磕长头走着到那里,把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放到布达拉宫佛像前面,然后空手而回,心里轻松得不得了,就好像所有的疾病和烦恼都消散了一样。
更有那求子的妇女,亲自到寺庙住几天,也就怀上孩子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如此狂热的信徒群体让很多人瞠目结舌,单单大年初一在知名的寺庙道观抢着烧第一炷香的游客就让人大为惊诧,排队要从头一天开始,能排出好几里地去,还要有警察和保安维持秩序。香客们果然有钱,用纸币把功德箱塞满,用钢镚儿把许愿池填满,用香火把大铁香炉烧红,人们更是摩肩接踵,水泄不通,对于宗教的狂热可见一斑。这些人不需要别人教导,也不听别人的说法,只认为自己做得对。索性,国内没有宗教之间的战争,只有诋毁和攻讦,似乎还是一种幸事。
皈依某种理念的还好一点,但是仍然有着狂热现象。比如学哲学的看不起学其他学科的,学理科的认为理科有用,看不起学文科的,做官的看不起老百姓,成人看不起儿童等等,高高在上的人一定是有某种优势,而这种优势就是他们所认为的某种理念。即便在同一学科也有不同的皈依,譬如哲学,西方哲学和东方哲学流派众多,有皈依某一种或某几种学派的,就看不起那些认为别的学派正确的人。心理学也是如此,学派众多,学心理学的所皈依的学派不同,也会互相瞧不上。这些都是建筑在科学理念之上的门派之见,并不是胡乱迷信,但还是存在一定的偏颇。
皈依自己的人也有,但往往靠不住。因为一个人是有认知限度的,皈依自己有时候并不能逃出这种局限,往往做出错误的判断,或者成为自大狂。这些现象经常出在帝王身上,或者出在领导身上。
如果真的相信自己,还不如像佛教提倡的那样,回归自己内心,提高自己修为呢。但是,所谓的皈依似乎从一开始就错了,容易把人引上狂热的歧途。真正的皈依和钱财无关,和神佛也无关。
专注于外物的施舍不如反观内心,明心见性。
2.过度的皈依者狂热
(图片来自网络)
进入酷热的夏天,人们的心情也浮躁起来。昨天邻国日本发生了件大事,日本的前首相安倍晋三被人刺杀,今天我看新闻,我国国家主席和夫人向安倍遗孀致唁电,外交部发言人也对安倍维护中日关系的贡献予以了积极评价,作为大国的态度,我觉得非常得体。
一直专注康复训练的我,非常赞同。想要屏蔽各种外界干扰,专心致志康复训练,在世界波云诡谲,互联网信息高速传播的当下,还是有相当的难度。
在浏览相关视频的时候被一些“”精神日本人和“精神美国人”给逗乐了。
我想起来社会心理学里面有一个说法叫做“皈依者狂热”,一个人希望被某群体认同和接纳,或者被一个他追谁的组织接收,他必须要表忠心,纳“投名状”。让组织相信他能够遵从组织的使命。他需要表现的比组织正式的成员,更加极端,更加彻底,也更加狂热。比如当年给侵华日军打前站的汪伪军队,对付同胞比日寇更毒更狠。
在那个全民癫狂的年代,某些因为出身成分不好,不能够加入红卫兵造反派的“黑五类”,他们为了积极表现,批斗老师,批斗家长更加绝情。
就在刚刚过去不久的香港黑暴期间,有少量被煽动的在香港求学的内地青年干出了一系列他们自己回首也无地自容的的暴行。
那些精神日本人,觉得中国人不要幸灾乐祸,安倍晋三是对华友好的领袖。中国民众为此兴高采烈,简直是没人性,要被国际舆论谴责的。
我听到这话差点儿笑的从椅子上掉下来,你把外国媒体对中国人的好感,想象得太好了,就是中国人对安倍之死伤心欲绝,西方媒体也会将他形容的兴高采烈的。
新疆的棉花、香港的止暴制乱,西方媒体造谣诬陷还少吗?
更何况中国人为什么要对他的一命呜呼。露出个苦瓜脸?对这样一位天天参拜靖国神社、否认南京大屠杀的政客,中国人为什么要如丧考妣呢?孔夫子都说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无底线的宽容、无原则的忍让,跟无脑子的放生,破坏本地的生态环境有何区别?
中华民族是一个爱好和平的民族,就如歌中所唱,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
最后多说一句,不管是粤语里,对那些食碗面反碗底的反骨仔,还是草原上的说法,对付那些吃肉不吐骨头的白眼狼,猎人绝对是火眼金睛,在涉及民族利益的大事大非面前,任何人都不能有一丝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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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黄钟大吕,上古音律,为庄严华妙,激浊扬清之音。平生塞北岭南,精研品牌营销公关,中年偏瘫致残,九死一生,欲以感恩之心度过余生,助人自助,自娱娱人。
3.「每日感悟」(220710)安倍之死与皈依者狂热
最近,国内互联网上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随着意大利、西班牙、英国、美国等地的疫情迅速发展,不少海外华人、留学生选择了回国“避疫”,在这些归国人员中有个别人员不配合防疫工作,出现如瞒报行程、故意隐瞒病情等行为,还有极少数归国人员,因为在隔离期间不戴口罩外出、提出无理要求被媒体报道。
而这一现象,其实是有理论依据的,“zeal of the convert”——皈依者狂热。西方心理学者在研究宗教新信徒的相关案例时发现,通常认为并不完全虔诚的新信徒(毕竟受到之前生活经历影响),相反却往往比“根正苗红”的老信徒更加虔诚、更加狂热 。
美国皮尤研究中心下属的宗教信仰与公共生活论坛曾经进行过一次宗教虔诚度的调查。研究结果显示,在所有指标上,后来皈依的教众都比生于信教家庭的教众更加虔诚。这项研究调查了各基督教派的信徒,结果显示,皈依者虔诚度比原有教众更高的现象在几乎所有教派都有程度不等的反映,说明皈依者的狂热乃是普遍现象。
文艺作品中的“皈依者狂热”现象
我们可以通过具体几个例子感受一下,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山东河北等地洋教会欺压中国老百姓的人中,在外国教会供职的中国人要远远比那些外国传教士们多。在昆丁塔伦蒂诺导演的电影《被解放的姜戈》中,萨廖尔杰克逊所扮演的黑人管家,给白人干了几十年,白人当他是狗,他当自己是白人,对同族黑人的手段甚至比白人对黑人还要凶残。
而老舍先生在《四世同堂》中有这样一段有趣的描述
一些穿着和服、低着头走路的日本娘们,在市场上,胡同里,见东西就抢。她们三五成群,跑到菜市场,把菜摊子或水果摊子围上。你拿白菜,我拿黄瓜,抓起来就往篮子里头塞。谁也不闲着,茄子、西葫芦,一个劲儿地往袖筒里装。抢完了,一个个还象漂漂亮亮的小磁娃娃似的叽叽呱呱有说有笑地各回各家。……日本娘们的开路先锋是高丽娘们——高级的奴才。她们不单是抢,还由着性儿作践。她们一个子儿不花地吃你几个西瓜,还得糟踏几个。相形之下,日本娘们反而觉乎着她们不那么下作——她们只是抢东西,不毁东西。
可以简要的分析一下,第一,这些个“二洋鬼子”在抛弃原有身份获得新身份的过程中,必经会经历很激烈的自我身份认同的转变,而在这种不停地心理暗示中,对自己新身份的认可与行为往往会达到一个极端的程度。
第二,“二洋鬼子”们即便在表面上抛弃了自己原有身份,但是在原本的土著族群中还是受歧视、不被认可的。所以他们会加倍的表现自己,希望能获得新“主子”新“族群”的认可、接纳与青睐。
第三,“二洋鬼子”们抛弃了原有的身份,便会千方百计的不希望原有的群体好起来,以显示自己的“正确选择”。近年来大陆飞速发展,不只有多少的“二洋鬼子”酸葡萄啊。至于日本即将败亡前汉奸们的心理动态,可以看看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当真有趣。
历史上的“皈依者狂热”现象
关于“皈依者狂热”的研究,历史上有两个比较明显的两个例子:近代的西班牙,现代的韩国。西班牙从伊斯兰教统治复国之后,便是正统天主教的狂热追随者,因为宗教原因发动了许多并不符合国家利益的战争,是导致其衰败的一个重要原因。看过《加勒比海盗4》的朋友应该还记得,当西班牙国王御驾亲征,各方势力基本束手就擒时,他所做的却是毁掉了不老泉,因为这是“异教的邪物”。而基督教近五十年在韩国兴起之后,发生了多起基督徒冲击佛教寺院的事件,同时各教派向国外派出了两万多名传教士,其人数仅次于美国,甚至渗透到了阿富汗、伊拉克、也门、约旦这种全民伊斯兰教国家,这是大多数欧美国家想做而不敢做的。近年发生了多起韩国传教士在阿富汗或伊拉克被极端武装分子绑架的悲剧,依然挡不住韩国传教士的脚步。
近年来,对于“皈依者的狂热”的研究从宗教延伸到了政治、文化、意识形态等领域。例如中国的茶道、禅宗、建筑等传到了日本后,在形式感和仪式性上被不断推往极限,而在中国本土,则是以一种更随意和不刻意求工的态度自然演进。而韩国对于某些中原王朝传来的文化,其申遗热情也是我们这些“土著”不能比的。再比如19世纪初美国曾将很多解放的黑人奴隶送回非洲,建立了利比里亚,国名即得自“liberia”(解放)一词。但这些在美国饱受歧视的黑人奴隶回到非洲后,却表现得比白人还要鄙夷当地土著黑人。他们保留着美国南方的口音和生活习俗,占据着政府的高层,并严格地不与土著黑人通婚,成了一个封闭的黑人殖民贵族圈子——这也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利比里亚内战的原因之一。
当现代学者们重新用“皈依者狂热”的理论去审视历史时,会发现着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比如美国当代思想家,文明、民族、社群研究学者亨廷顿在其著作《九游会登录j9入口 是谁》中讲到了这样一个故事:拉美裔一直以来在美国备受歧视,然而在二战中以墨西哥部队为代表的拉美裔授勋比例远高原生的美国人,亨廷顿指出,正是这种不被认可的歧视感,让他们更希望用行动获得“高等人”、“有话语权的人”们的认可,因此就表现的更加英勇、更渴求荣誉。其中一个参加珍珠港战役的墨西哥人说:“我们都证明了自己,证明我们比盎格鲁人更加是美国人。”
归国潮下的“皈依者狂热”现象
“皈依者狂热”在如今新馆冠疫情这一时期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比如在留学生和旅居国外的人群中,一些人对于西方世界的规则的遵守和崇尚程度,甚至超过了当地人。然而他们的狂热,常常追求的只是表面上与西方世界的附和,本质上还是“白皮黄心”。
国外留学生群体的价值观是高度分裂的,年纪越小,越早出国的“皈依者狂热”倾向越严重。
这些学生(类似豌豆公主日常那种),出国前往往没入过社会,不懂隐忍,爱对鸡毛蒜皮的小事发泄情绪。由于恃宠而骄,于是把别人以及国家对她的好看作理所应当,再加上国外相对“自由”的环境导致其言行无人约束,于是受了点儿委屈就跟受了杀父夺妻之仇一样各种撂狠话。
他们在国外也是被学校宠着,没受过外国社会捶打,没见识到国外肮脏的一面,信息渠道单一导致闭目塞听。于是看见国内一丁点儿不好,就逆反心理作祟,玻璃心放大上升到信口雌黄。再加上信息甄别能力堪忧,很容易被墙外一些反华媒体牵着走,动不动就扯到人权上来。其实他们连国家和政府的区别可能都没搞清。
他们表面上大谈人权,实际上只把自己当人。他们不了解国内外医疗体制的差别,反正骂就完了。其实就是墙头草,有奶就是娘。所以一回国,就不小心暴露出利己本性。
在一些旅居国外的人群尤其是已经入籍的人当中,也存在着一些“狂热者”,他们为了避免表现出自己的黄心,就要拼命通过模仿去伪造出白皮的外表。
比如这位入了澳洲国籍的女士,我相信她在任何疫情严重的西方国家,都不敢在人群密集的大街上跑步,也不敢向西方的执法机构提出要喝矿泉水的要求。
然而回到中国,她却突然开始提出要健身跑步的要求出来,这就是典型的为了健身而健身。
她跑步健身,并不是真的为了提升自己的抵抗力,而是为了享受健身的过程中,幻想自己也拥有了理想中产白人的生活方式。
同时借此和那些与自己拥有同样面孔的同胞分割开来,以展示自己的优越感。
只不过讽刺的是,这种行为,在西方白人眼中是可笑的,在中国同胞眼中又是可憎的。
非常有趣的是,这些狂热的“皈依者”们,努力地展现自己的虔诚,然而比他们更早、更纯正的“皈依者”,却永远不会真正接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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